看到画像的一瞬间,陆景阳突然不满足于再将温柠当做一个人偶,他想要一个妹妹,即便没有血脉牵连,那也是彼此最亲近的人。
茵茵会同他一起年岁渐长,一起经历大恒的盛世繁华。
他不是没有亲近信任的弟弟妹妹,实际上,宫里的那些皇子公主全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,恭敬有加,丝毫不敢翻起波澜。
哪怕其中有几个胆大包天的,有其他的心思,也从不敢当他的面表现一二。
唯一例外的便是陆焕。
可即便是陆焕,陆景阳也谈不上多亲近,他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只比其他人多几分耐心而已,再多就没有了。
若非陆焕天性乐观,在碰过几次钉子后,大抵会离得远远的。
陆景阳无所谓,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,何况他答应过母妃,继位后,只要
陆焕不犯大错,他会保陆焕一生荣华富贵。
他自觉这已经足够了。
陆景阳脑中从未升起过将什么人放在跟前,陪伴一生的想法,在他看来,这一举动不外乎是在宣告自己的软肋。
但就这么一个小软肋,给他送来了一套护甲。
陆景阳想到最近一封信,是陆焕代写的,茵茵因为去宝华寺进香祈愿,以至于淋雨大病了一场,连床都起不来。
他知道陆焕添油加醋的性子,但墨渍透过了信纸,可见陆焕执笔时很是不满,茵茵确实病得很重。
陆景阳从前并不信什么鬼力乱神之说,但这一次,茵茵像是为他病的。
信里,陆焕义愤填膺,指责他不该一封信都不回,让茵茵平白为他担心,明明都已经过了孝期,还不肯出宫游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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