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榴花唤人将碗碟撤下,又说了些侯府和将军府的事。
她道:“郡主不必担心,将军府一切安好,奴婢前两日还见过素心姑姑。”
温柠默默听着,脸上虽没什么表情,可也不似一开始那样紧绷,仿佛又注入了一丝生气,重新舒展出枝叶来。
榴花服侍郡主睡下时,又慢慢宽慰了几句:“那日殿下正是气头上,说的皆是气话罢了,做不得真。”
她落下月纱帐,点了一支安神香后,从寝殿退了出去。
待走到思鸿阁外,榴花这才单膝跪地,抱手将方才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,不敢有半点错漏之处。
陆景阳不知在思鸿阁前立了多久,月光下披上了一层清辉。
他略一颔首:“照顾好她。”
“是,属下领命!”
*
时间飞转,一眨眼便是半个月。
宫里宫外皆已到了深秋,寒风瑟瑟,处处都透着凉意。
温柠披着披风站在廊下,这半个月来,她一次也未见过陆景阳,对方亦未踏入过思鸿阁半步,她视线落在院墙边的桂树上,眸色动了动。
她曾隐隐听到过一声请安的声音,是陆景阳偶然路过,还是就立于此,她便无从得知了。
榴花跟了出来,递上一只手炉:“郡主,外头风儿大。”
她之前还试图劝过郡主进殿,只是郡主不听她的,何况今日郡主的贴身婢女进宫,便是更劝不动了,所以榴花索性没再劝。
温柠将手炉接来,拢在袖中,手指触到一片热意,不禁瑟缩了下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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