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夺不迟。”
一个嬷嬷是不以为惧的,但王家人若借题发挥,反咬谢折无故关押他们的人,事情便有些麻烦了,毕竟眼下情况特殊,真相根本不宜声张,否则郑袖李噙露二人的声誉一个都别想保住。
贺兰香越想越觉得麻烦,一时无法归咎原因,便对谢折抛出记白眼道:“都怪你。”
谢折没接话,但眼神明显在斥她无理取闹。
“别看我,就怪你,”贺兰香理直气壮,“你若将那把剑收下,接见了她,送她走时再多派几个人跟着,她兴许便不会着了那个禽兽的道了,这种麻烦事也就不会找上门了。”
谢折:“我从来不用剑。”
贺兰香轻嗤,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,“知道,老侯爷喜欢剑,你恨他还来不及,当然不会喜欢了。”
气氛骤然静下,跳跃的烛火都仿佛为之凝滞。
谢折看着她,漆黑眼瞳寂寥冰冷,过了许久,问她:“你还知道什么。”
贺兰香无惧他身上的冷意,眼睛扫着房中老旧陈设,颇为得意地道:“我还知道,为什么你走到哪,都喜欢住在又阴又暗的后罩房,身上的衣物永远粗糙难穿,衣食住行一切从简,像个苦行僧。”
谢折不语,只看她。
贺兰香眼神绕了一圈,终与谢折对视上,眼中笑意一噙,如丝媚色便缠绕眼角,意味深长地说:“明面上看,是你不愿染上骄奢淫逸之风,让手下将士心生芥蒂。但其实,是你觉得自己不配,对吧?”
“你娘在世时,一天的福没享过,一天的好日子没受过,没吃过山珍海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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