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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住院很低调,只有老板和银竹知道。
在医院那段时间,为了保证剧本的进度,她几乎是强撑着身子,口述给银竹整理。毕竟是出版社出身,银竹的文字功底还是很不错的,在剧本上也有自己的见解。
出院之后,沈川渐渐地会开始和她讨论剧本。
除了剧本之外,还会讨论一些创作理论。
从古典文学,到现代文学,一些故事编撰的方式,银竹都信手拈来。
只是实操起来,沈川发现她会习惯性地去避开一些人物性格塑造的伤痛之色。
正所谓“文章憎命达”,没有苦痛的经历和体验,其实是写不出好文章的。再加上她们现在写的剧本,是围绕着“人物”创作,并非“事件”创作,就更要深挖“人性。
但沈川本身不是爱说教的人,只好点到为止地提了两句:“无论是怎么样的创作,到最后都会向哲学思辨上靠拢。”
“或许你可以看看黑塞的悉达多,那大概就是故事大成者。”
银竹姑且应了,她是个很温柔的人,好像无论别人给她灌输什么,她都能够宛若大海一样,全然容纳进去。
不仅是在创作上温柔,生活上也是个很温柔的人。
因为沈川胃出血住院,她开始插手对方的生活。这种举动,如同温水煮青蛙,润物细无声,很快地就从饮食作息方方面面,完全侵入沈川的生活。
在她的照料上,沈川崩塌的生活也好像步入了正轨。
没有人会讨厌温柔的人,会如此不知好歹抗拒她人的好意。哪怕是沈川这样的人,在这种时候也忍不住心生好感。
两人的关系变得很暧昧不明,但就是这时,银竹的前女友出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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