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也不管许落苏怎么想,拉下自己的眼罩,直接睡了起来。
两人挨得很近,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,许落苏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肌肤。她垂眸,望着对方那一头乱蓬蓬的卷发,心中升起了几分怪异的思绪。
沈泽雨很爱干净,这几天哪怕懒,也是坚持每天洗澡,身上总是香香的。
尤其是头发,明明是差不多的洗发水,可许落苏总能从她身上嗅到不一样的味道。
像是荔枝,甜甜的,又很香。
许落苏低头看了她好一会,才试探着开口:“感觉师姐……这几天好粘人。”
“嗯?”沈泽雨靠着她,懒洋洋地回话,“不可以吗?”
许落苏视线往下落,目光停在了她白皙粉嫩的耳垂上,踟躇着开口:“也不是不可以,就是有些担心。”
“以前……这个时候,师姐都是怎么过来的?”
“以前?”沈泽雨歪了歪脑袋,努力思索了一番,好一会才回答,“以前啊……都是一个人过来的。”
“一个人……被束缚带捆绑在床上,望着窗外的太阳从东到西,星光从明到灭……”
一个人,孤零零地过了两年。
每一次发病,都宛若被冬日的冰蛇贯穿胸膛甩在墙上,磕得满墙都是血,最终无力地跪在地上,被孤独的寒冷所囚困。
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丝丝缕缕的疼痛从心口处泛起,许落苏有些不忍心地抬手,将掌心落在沈泽雨头上:“所以这个时候,会很希望有人陪着你吗?”
沈泽雨想了想,找到了一个精准的形容:“也不是陪着我,我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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