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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李庆的黑雨衣。
蒋争:“哈哈,你们这群脑子有病的女人……你为了她绑我……你妈的,有病的东西,怎么不死——死同性恋妈的就该灭绝——”
林知微没握着打火机的手一拳砸在他鼻梁!
两条血道从蒋争鼻孔里流出来,他的话戛然而止。
到了这时,林知微才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。
林知微:“别那么着急。”
她把打火机伸到蒋争面前,烤热他的脸皮,另一只手掏出什么。
很细。
晶亮。
……是针。
足有人小臂长的针。
蒋争瞳孔骤缩,头不受控地向后仰,刚洗过的头发沾了大片自己的血,乱糟糟地黏。
林知微把针烤热,不疾不徐碰了一下他的手,接着,避开手骨的位置扎下去。
后者像躲瘟疫一样向后躲,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:“你他妈别碰我——”
林知微轻笑了一下,雾绿的眼眸映着火光。
在一片黑暗中,她像索命的山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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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薄雨回家回的很早。
她骑自行车回来的,在车棚里却没看到林知微的那辆。
到家时正碰上往外走的司机,司机似乎有什么急事,见季薄雨问姐姐的自行车,草草应付了一句问王妈,向车库快步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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