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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竹这才顿了顿,说:“说实话,害怕。现在别人铲我,我第一反应就是害怕,但害怕又怎么样?害怕还要踢,你不能因为自己害怕就错失了给队友制造机会,就错过攻球时机。那怎么行?体育不就是这样吗。”
林知微好久才说:“你比我好多了,我还是害怕。”
她在说她的病。
曲竹:“看你回来上学我还以为你好多了,没想到还是这半死不活的样。”
林知微:“说你该说的,少废话。”
曲竹:“抬头。”
从她们站着的地方往前五六米的地方,就是保健室后门的窗户。
那里放着一张床。
季薄雨躺在那里,睡得正香。
曲竹:“现在想象一下,假如现在她不再和你说话,你会是什么反应。”
林知微捏紧了烟嘴。
柔软的过滤棉在她手里很快形变,被手指掐着,难以回弹。
曲竹:“然后再想想,假如现在她死了,你又是什么反应?”
林知微猛地回头盯住她。
曲竹举起双手投降,连忙证明自己的清白:“假设,只是假设。”
过滤棉仍在林知微手里。
曲竹看着原本滑溜整洁的滤嘴。
在林知微手里,她很快将其碾烂,扎碎,拿不住,一整个烟身掉在未干的潮湿地面。
曲竹:“别搞错了,林知微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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