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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的雨帽贴在一起,雨帽下的脑袋也紧挨着,传递着另一个人的分量,和一点温度。
季薄雨又笑,笑眯着眼点头:“好的,我随时配合。”
曲竹翻个白眼扭了回去,孤家寡人小小地破了个防,接过江越递来的手柄,结果一看游戏,还要和江越一起打分手厨房,overcooked,总是烧糊。
谈了恋爱之后嚣张得成何体统。
她化悲愤为动力哐哐切菜洗盘子,打了一会儿竟然渐有起色,和江越连着三星,开小车解锁地图。
过了会儿,沉默的江越拉了拉她,小心翼翼地说。
“你轻点,要把手柄按碎了。”
曲竹全权把这当作夸奖——她最喜欢别人夸她力气大了。
季薄雨围观全程,笑得抱着肚子弯腰,但一只手在林知微手里,只有一条胳膊能用。
林知微也含着点笑,把目光投向落雨的前方。
很快,开幕式开始。
即使是私立学校,也逃不过冗长的运动会开幕式。
先是学生运动代表发言,然后是开幕式固定的氛围节目,武术街舞等等,最后是台上坐成一排的领导、校董依次讲话。
大家都坐在这片雨里,各自穿着透明雨衣,被天一视同仁。
说起来,竟然也不怎么影响活动。
这里生活的人都很习惯了梅雨季节的到来,没什么大惊小怪,季薄雨反而很新奇地左看看右看看,看到周围陌生鲜活的、在雨中朦胧的脸。
季薄雨看了一会儿,把视线移到身后的草坪,问:“竹子,足球不是要在操场踢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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