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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刚才慢慢把林知微带到椅子上的行为全数作废,季薄雨拉着她,
又返回门边拿起自己的双肩包。
中间,林知微踢倒了床边的垃圾桶。
垃圾桶里没什么垃圾,吐出两个演草的纸团。
季薄雨感受到她的停顿,什么都没有说,返程时带路绕开了垃圾桶,顺脚将其中一个挡路的纸团踢了回去。
但她不是曲竹,这一脚自然也没什么准头,纸团在地毯上反而飞得更远,飞到了原木床头柜,给纸团乏味的一生横添不羁的一笔。
林知微笑了一下。
季薄雨就知道,她的姐姐又回来了。
放在之前,这么快的调节速度几乎难以想象。
林知微哪一次发病不是靠加药昏睡过去,硬生生熬过,再迎来下一个痛苦之时?
她们坐在书桌前,在潮湿的雨季里,静静地各做各的。
一个做题,另一个看着。
偶尔,这安静的屋子里,埋头书本的那个抬起头问了个问题。
另一个伸手过去翻了两页,点在辅导资料的某一个知识点上,神色揶揄,示意她,你又把这个忘了。
问问题的那个就会苦恼地拧起眉,在这里画个星号。
饭点到。
王妈在外面敲三下门,说了句开饭了,放下手。
两人站起身,原本从书桌走到房门都在牵着手,打开门之后,默契地同时松开,仿佛很不熟的样子。
可能也不是故意想瞒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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