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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微从另外一边上床,在自己这边躺好:“谢我什么?”
季薄雨也靠住枕头,和她对视:“来之前我有点……担心,怕我们关系不好。”
其实她稍微替换了主语。
因为担心的不是季薄雨,而是季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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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薄雨把爪王葬在了小区里一棵大柳树底下。
经常有老年人坐在柳树拂动的叶子下聊天,尤其春天。
还会有人端着一盘蚊香过来,在柳树下打麻将,下围棋,抽烟的男人则会被大家集体骂走,自己想得肺癌别人还想活呢,二手烟比一手危害还大,滚呐。
爪王要是听到了,应该会很感兴趣。
它还活着时虽然对人类很不耐烦,但对人类说话很感兴趣,总是和季薄雨一家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竖起耳朵观察她们的表情。
所以季薄雨想着,把它埋在这里吧,这样它就能经常听见人说话了。
她自己也经常和爪王说话。
一个深春流淌的傍晚,她从作息时间比监狱还要严格的普高下了下午课,有四十分钟时间吃晚饭,接着就要忙着去上剩下的四节晚自习。
仰头向上望,天气非常好。
白云高广,万里清透。
河北空气质量一般,偶尔还很差,重化工地方的通病,再加上地处二三级阶梯之间被太行山挡着,污染吹到这儿翻不过山,扩散不出去,秋冬雾霾更是重,能见度低得可怜。
冬天晚上,人站在红绿灯这头,望不见那头是红是绿。路上开车的比走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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