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8章

而柏凝，就在旁边，看了一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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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花栖枝小小的身体，浓重的夜色将她包裹其中，巨大的痛苦压得这个小小的孩子喘不过气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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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流泪，却只能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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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要得到娘亲的安慰，却只能抱着娘亲的遗物，遥寄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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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于，连她娘的尸体都找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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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老天偏爱谁的话，或许是韩绛蟾、月息……和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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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老天亏待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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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毫无疑问，是花栖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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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惨的事情接连不断地发生在她身上，似乎总想要击垮她，让她就此认命屈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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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小小的花栖枝，瘦骨嶙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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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黑暗与瘴气之中，用残破玉佩割破自己掌心，郑重地，许下誓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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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让月家付出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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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杀了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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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光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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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为你们报仇，会用他们的，祭奠你们的在天之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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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，声音带着哀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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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时候，幺幺儿再来找你们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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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祈求着最宠爱她的人，小心翼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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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不要嫌弃幺幺儿杀过人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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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报仇，报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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