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

鸿晴阁的灰兔子，一把抓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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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汤老爷在韩归眠的照料下，似乎又胖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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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手沉甸甸的，柏凝一手都差点抱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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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按住灰兔子，将其按在怀里之后，又朝着花栖枝靠近，轻声问：“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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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栖枝语气冷硬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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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受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柏凝揉着灰兔子，脑海里面，浮现出小小的花栖枝，躲在地窖里面，手里捧着早已发酸的蜜枣粽子，还要将蜜枣喂给自己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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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揉了揉兔子，轻声道：“我在知道被月息他们背叛的时候，也难以接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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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曾经，在这个世界上无父无母，不知道是怎么来的，也害怕被其他人知道。虽然现在所有人都晓得，我没有灵根却依旧可以修炼，但是在过去，我每天都辛辛苦苦地藏着这些秘密，虽然受人追捧，可也活得小心翼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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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现在，不用如此辛苦了。”花栖枝冷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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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是这样，可我说这件事，不是想说现在的改变。”柏凝说：“我只是想说，我曾经非常信任他们三个，几乎除了这个秘密，其他的完全告知，所以在你将我救活、告诉我已经身死的时候，我是不肯相信的。并不是因为我自视甚高、觉得天底下，没几个人能杀得了我……好吧，或许有这么一点的因素在里面，但是——当我知道他们三个，如此说我、如此看待我，在我死后义无反顾地和我割席、同我决裂，甚至将不存在的罪名安在我身上的时候，我也曾迷惘痛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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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。”花栖枝的声音淡淡的，并没有太大感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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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柏凝的痛苦，在她看来，不值一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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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人总是要向前看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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