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

面，和它们聊天。并没有觉得难受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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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们说了叫你不开心的话？”古柏奶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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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柏凝摇头回答：“甚至在我难受的时候，十分关心我，叫我回来问你情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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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？”古柏奶奶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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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有。”柏凝依旧是摇头：“我天天生活在鸣春涧里面，哪里会有不开心的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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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”古柏奶奶的眼珠子微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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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苍老的眼睛里，泛起一丝不解：“如果都不是的话，你的情绪，又是从何而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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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概是从天而降吧？”柏凝随口笑出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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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大可能。”古柏奶奶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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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凳子上，思索了好一会儿，这才从记忆里面，挖出一点的内容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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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情形，我曾经也遇见过。也是一人莫名其妙的，能够感知到另一人的情绪、疼痛，只是情况，却又不太能对得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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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见状，好奇询问：“如何对不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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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那人是傀儡。”古柏奶奶看向柏凝：“而你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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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的心神骤然激荡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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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呼吸渐渐加重，看着古柏奶奶，继续问：“傀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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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古柏奶奶回答道：“你可曾听过天枢炼傀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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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思索着，在记忆里面，模模糊糊的，能够感知到一定情况：“似乎有些印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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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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