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3章

会跟着变优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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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……是什么时候变了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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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绛蟾再度吐出一口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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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的恨意消散，只是用陌生的、悲伤的眼神，望着柏凝：“你太耀眼了，而我又浑身淤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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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你自认为如此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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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凝看着韩绛蟾，面无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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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其实想说一些什么，和过去的那段友情告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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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到现在，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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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举起剑，悬在韩绛蟾的灵海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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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出最后一个问题：“当时，剖开我肚子的人，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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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绛蟾想了想，带着几分自嘲：“我希望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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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息。”柏凝立即得出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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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韩绛蟾视线飘远，将只有他和月息知道的秘密，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毫不在意地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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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说与不说，已经无关紧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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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入了魔，又败给柏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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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死路一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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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之前，做一点好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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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绛蟾想着，嘴边的血不住往外冒，他的声音也断断续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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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，你只是昏死，我们本来打算按照羽梨的意思，将你带给她。只是不知道月息当时是受了什么刺激，在我去找东西藏你的时候，她一刀捅了进去，将你开膛破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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