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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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答应的。”月息说：“你想杀我，想得夜不能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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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难道不是吗？”花栖枝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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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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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甘心被我杀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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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甘心又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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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求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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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已经是必死之人，你一定要如此折辱我吗？”月息眼睛红得能滴血，面上再没有月宫嫦娥的美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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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告诉你求生之道。”花栖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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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……你不过是想看我卑微地像是狗一样，趴在地上求情——我告诉你，绝不可能，我不会求她，不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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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想自己被拒绝吧。”花栖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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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息的表情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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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花栖枝还在继续：“因为你知道，对于柏凝来说，你已经不重要。求她，只会让你看清，你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……你不能接受，所以宁愿现在就死在我的手下，也不愿意露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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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栖枝垂眸：“你在幻想着，柏凝会像过去一样，伸出手，将你从我手底下救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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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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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息嘴角渗出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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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瞳孔颤抖着、不愿意再与花栖枝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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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是弯得像是上弦月的眼睛，此刻无力下垂，她哑声说：“你在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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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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