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

道：“骂我是狗？当年坐在云洲首座的，可是我的父亲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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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道貌岸然，狼心狗肺的东西，当年若不是因为你，我父亲怎么会死，当年折桂之宴上那么多人，你竟然全都杀了，一个不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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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：“论狠心，谁比得过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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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思农靠在柱子上面，“反正我也要死了，这么多年忍气吞声，不如今日就说个痛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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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，他单手用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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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禾距离他稍远，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眼，顿感头皮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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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谢迟站在不远处，除了刚开始进殿说了几句话以外，整个人沉默极了，此刻他也侧首看了闵思农一眼，像看一张桌子或者凳子似的，没有丝毫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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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，只见他的胸口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珠，一个又一个地挨在一起，整个胸膛之上竟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，极为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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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倒像是习惯了似的，面上没多余的表情，反而低头看了一眼，道：“看到了吧，这就是你当初说的会帮我除去的诅咒，结果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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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胸口长着无根之花的人此刻也不叫不喊了，看着闵思农的样子，倒是比他们都凄惨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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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思农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不是因为你炼制了祭神锁，怎么会有折桂之宴，就连我们这些后代也要受诅咒而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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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之中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：“那为何偏偏他没事？我们既没有参与折桂之宴，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暨氏的事，为何还会生出诅咒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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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若望既没有开口阻止，也没有回应闵思农的质问，他只是坐在那里，像是看戏一样看着眼前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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覆水难收，殷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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