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9章

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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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老先生再次发挥死缠不休的精神，“假常率拿了真常率的相机，所以他没有调参数，也没有继续拍照，关于这点我理解你的推测。可是车道载的反应乃常人所有，牵扯到伪装，这个跳跃是不是太大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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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车道载是不是恶人？”焦棠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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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好妄加定论吧？”宝老先生反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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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老先生红口白牙，断案如神呢。既然没有人提及他的恶行和名字，我就假定他是一个良民，而且也是伪装演员中一员。”焦棠居高临下，面容沉毅，她过于冷静，以致于她的话就像金科玉律，一时之间没有人提出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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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老先生哑口无言，恐怕被后辈当面指摘是他生平最厌恶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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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目中盎然，推断：“这里存在两个前提条件，第一，船上乘客人数始终维持一百人。第二，宴会上的常率、车载道和田裕麦是伪装演员。根据尸僵状态，判断是所有命案都是在宴会后发生。那么，为了满足一百人这个硬性条件，真实的常率和田裕麦一开始并不会在船上，而是在船外面。至于仇三明，由于他上了船之后存在感低，不好判断是不是真人，暂且不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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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说，演员组将真人组从船外拉到船上来杀死，然后演员组集体遁入大海逃之夭夭？”宝老先生不悦反问，显然不吃这套简单的障眼法。“你这与不存在凶手有何区别？干脆说是恶鬼索命更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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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棠：“我的推理关键在于车道载的死。他是怎么死的，为什么必须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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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按照汤家姐妹证词，他不是中了吗啡而死吗？”宝老先生似笑非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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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那么又是谁拿走了吗啡？”焦棠望向汤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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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樱茫然。齐铎替她回答：“宴会上突然停电，田裕麦接近过汤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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