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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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非她从人到底子全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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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这不可能，世上坏人多，好人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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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夜不太能明白她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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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天生地养，小时候受尽各类水族的欺负，长大后有能力了就开始报仇，几乎吃掉了整片水域所有的妖类，被师父收回师门，丢给姜叶管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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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他们的师门，都未曾让他有过归属感，他从来只喜欢去姜叶在的地方，或者姜叶去过的地方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