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盛元瑶驻足,站在陆行舟那首《减字木兰》的石碑前,出神地看了一阵,释然一笑:“也对,你本来就不该长期留京。”
这会儿少女心中真是百般滋味难以尽述,但和裴初韵一样,不约而同的却都觉得他离开一段时间似乎没什么不好的。
一直在这,魂都被勾没了,但又不可能去做谁的小,自我内耗,拉扯不休。
还不如都冷却一阵,说不定船到桥头,别有乾坤。
——无论是小妖女还是小捕头,经验都不足以让她们想到,人越是天天腻在一起越可能产生腻味或冲突,说不定早晚要因为三角关系爆发吵架。
可越是小别,反倒越是思念沉淀。距离会掩盖一切小毛病,放大对方的好。
就像现在的沈棠,想陆行舟想得都快要疯了。
某南方山间,更是辗转反侧不知几何。
“既是如此……”盛元瑶转向裴初韵,灿然笑道:“一起饮几盏别酒,算是为他践行?”
裴初韵偏头打量她一眼,第一次欣赏到这姑娘的飒爽磊落,便也笑道:“好。”
三人带着一只阿糯,正好在树下四方桌坐满,盛元瑶吩咐人端上了酒,给每人添上一杯。
旋即先举杯对着裴初韵:“我知道你也三品了,算我落后一步,但我会追上来的。终有一日,便如碑上提诗,时下凌霄百尺英,你我都是。”
这落后一步,指的不知道是修行还是别的……但裴初韵此刻也懒得去咀嚼深意,举杯相碰:“凌霄性喜攀援,你确定要学?”
盛元瑶洒然道:“攀援可未必是攀附……我们修行之人,攀援的难道不是山岩,不是天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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