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烈。
绕过私家路,两幢打通的花岗岩别墅赫然于眼前,警戒线外挤着三辆电视台的采访车。
管家惊魂未定,站在警员面前,双手发颤,连领带都是歪的。
众人让出一条路,莫sir戴上证件:“什么情况?”
“壁炉排烟不顺畅,烧松木的时候经常涌出浓烟。”
“维修工人拆开铸铁炉膛的时候,发现烟道被水泥块堵住了,维修过程中,凿击的声音越来越闷,卡住电钻,带出发黑的指骨,和原本卡在指骨间的褪色戒指。”
“管家不敢再让人继续凿,马上报了警。”
一片狼藉中,现场法医进行初步勘察。
“从拼凑后的骸骨情况看,根据现场条件和气候推测,死者为成年女性,约于十年前遇害,年龄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,身高大约五呎三。”
紫外线灯照过骸骨空洞的眼窝,这是祝晴第一次亲眼看见白骨,沉默地屏住呼吸。
她调整医用橡胶手套,与皮肤摩擦出细微声响,手握的证物袋突然变得沉甸甸的。
“尸骨出现明显的骨质破坏,死因应该是钝器打击造成的颅骨破裂。”
“至于水泥块残留的衣物纤维、其他现场遗留物和颅骨复像还要等进一步的检测数据报告。”
随着侦查工作展开,莫振邦分派搜证区域。
作为新人,祝晴则与上一起械劫案案件一样,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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