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两声,就死抠吧,连说请他吃顿酒都不舍得说。
若陈今昭知其内心所想,定要大呼冤枉,从前她也不是没请过他去吃酒,偏他这娇公子嫌小酒馆埋汰,一顿饭下来就没用上几口,硬是让她那顿酒菜钱打了水漂。
可别妄想着让她宴请他去酒楼或那些所谓的清雅之所,她的家境贫寒那是满朝皆知,指望她花大价钱去请客,还不如将她拆骨剥皮的卖上几两来的实际。
戌时二刻,朝中重臣们也陆续到场,众人起身问安。
国朝顶梁们相互寒暄着往各自的位子走去,路过陈今昭他俩的食案前眼风都不带扫。对此两人也习以为常,边缘人物有边缘人物的待遇,他俩充其量就是来混个席面的,对此认知他们再清楚不过,遂也没什么不自在的。
就如太初年间参与的那些宫宴,他们在宴席上该行礼就行礼,该问安就问安,上头让敬酒就齐齐举杯,让喝彩就股掌叫好,若是有飞花令,那就中规中矩的做首诗,不出挑也不逾矩,然后吃吃喝喝的捱完整场席宴。
今日的这场夜宴,想来与从前的宫宴应也相差无几。
左右也不过这套流程,他们应付起来早就驾轻就熟。
戌时三刻,喧哗声止,整个御苑静穆了下来。
随着鼓乐声响,静鞭三声,执金钺、斧钺的肃卫仪从分立两侧,其后黄罗伞扇引导、五明扇开阖的法驾徐缓停驻。
总管太监高唱:“圣驾、王驾到——”
文武百官绕到案前,齐齐伏跪迎候。
姬寅礼走下鎏金銮舆銮,却并未如大典时那般携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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