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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连遮掩都不尽心,不知是此行径由来已久、致使江南官场上下官僚皆已习以为常,还是有恃无恐,以为殿下的剑杀不进他们江南官场?
按住御座扶手起身,姬寅礼信步而至多宝阁前,从正中的紫檀剑架上取过厚重铁剑,掌腹轻抚过饱经风霜的剑鞘。
“这把剑跟了我有些年头,随我久经沙场,陪我九死一生。”
慨叹两声,他指骨猝然绷紧,拔开了浸满陈旧血迹的旧鞘。厚重铁剑噌然出鞘,森森剑气自带血光寒芒,自人眉骨刹那划过。
“混账东西,安敢如此欺吾!”
他并拢二指划过剑身,眉目未动,“是误以为我姬寅礼封了剑,还是当吾今朝剑,杀不得他们前朝臣?”
话落瞬间,他反身挥剑,一剑劈裂了旁边侧屏。
侧屏轰然倒塌,殿里宫人们瑟瑟伏身跪了一片,公孙桓亦躬身垂首。
铁剑入鞘,重新被搁置于多宝阁中。
“都起来罢。”他踅身回了御座,翻开本新折阅览起来,“文佑,去拟旨意,命两江总督、江苏巡抚、安徽巡抚、以及江南的布政司、按察使,最晚七月中旬入京述职,不得延误。”
公孙桓没有丝毫异议的应下,转身回了旁侧的案几前,提笔开始草拟圣旨。
实话说,他亦有些佩服江南官场上,在此节骨眼上敢顶风作案的那些官僚们。或许是江南隔京都过远,遂其官员不知个中厉害。即便有所耳闻,但耳朵所听哪及亲眼所见来得震撼。
没瞧见,京城诸公现已经安分了许多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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