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他们自己人就会自内部土崩瓦解了。
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迫切,“殿下,那臣下这就去制止章武他们……”
“不急,总得让后面躲得最严实那人,露出些马脚。”姬寅礼暂搁了笔,舒展筋骨身躯朝后仰靠,掀眸望向公孙桓,似笑非笑,“再者,西北贫瘠土地上长出的林木,在京中这富贵窝里,有多少是陷倒其中,又有多少是扎根其中,我总得试试成色。”
公孙桓便不再言语。
作为土生土长的西北人,他何曾没有私心,也望在朝堂之中,西北一派的官员能够扎根、壮大,名扬九州。但也知道这样是于国无意的,若真到那日,那又与今日的士林党有何区别?不过是另外一群国之蠹虫罢了。
神思渐渐清明。为国朝长远考虑,修剪蔓枝,扶持良枝,势在必行。那些所谓私心,在他满腹理想抱负面前,实不堪一击。
想通过后,公孙桓心绪也彻底平复了下来。
“可想明白了?”
公孙桓遂恭谨的躬身行礼:“多谢殿下提点,桓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
姬寅礼笑说:“不必说得如此严重。”
正在此时,外头宫监捧了一沓赋文小步进殿,禀说是那翰林院那三杰呈上的。
姬寅礼凤眸微挑:“人可还在外头。”
宫监忙回禀:“回殿下,他们还候在殿外,等候殿下吩咐。”
“那宣他们三进殿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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