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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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谁？”前面的捕快刚转身，对街铺子的老板已经问出了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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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疯女人。这儿有人看见她昨天要抓一个小女孩。”伙计指着西觉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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伙计分析道，“疯女人是几天前从外地来的，孩子不就是这几天丢的？再说她逮着孩子就说是她的娃，保不齐能骗小孩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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捕快们跑到绣庄跟前，正好听见对街老板说，“哎哟，今天没看见疯女人在镇子上转，该不会是跑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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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，走，走，去问！去搜！一定把疯女人找出来！”领头的捕快一声令下，大家四散开，挨家去打听疯女人的行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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捕快们走了后，西觉拧开的眉头一直没松，他闻到，那女人现在不在镇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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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镇子二十里的破庙里，曾经的疯女人如今梳洗干净，换了身青色衣裳，盘起的发髻上插着一根梅花银簪，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疯癫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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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挨个点被绑在地上的孩子，“十五个，七男八女，还差一个男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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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嘴猴腮的男人从破席子上起身，“呸”地一声吐出口中的草茎，“怎么还少？你是不是数错了？再数一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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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女人翻个白眼，坐到一旁的破凳上，“要数你数。十五个就是十五个，这哪还有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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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骂骂咧咧地数了一遍，果然是十五个。恰巧脚边的男孩在挣动，他毫不客气地一脚踢过去，骂道，“动什么动？想早点死？明天就送你去投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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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踢到的男孩缩着身子往孩子堆里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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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对女人说，“晦气，怎么就少了一个？一会儿你去还是我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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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大明，要去你去。我不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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