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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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淋雨的。”坨坨说，“人类幼崽淋雨会生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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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善。”西觉在火堆边晃着手里的东西呼唤，“你来看看我手里拿的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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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善好奇地回头，西觉对他招招手，他这才放开兽皮毯，摇摇摆摆地冲着西觉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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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看是什么。”西觉将他抱在怀里，把昨天才刻好的小木头人塞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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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善对着木头小人喊，“坨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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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坨坨。”西觉说，“你再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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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丛探头看了一眼，那木头小人脑袋上顶着朝天辫，圆脑袋圆身子，胖嘟嘟地坐着，小嘴裂开着笑。这明明是云善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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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善摸着木头小人脑袋顶上的朝天辫，“是坨坨。”他记得坨坨有小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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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善，你也有小辫子呀。”西觉拉开云善的帽子，乱糟糟的小辫子趴在头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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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善摸摸自己的头发，举着小木头人，“是坨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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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怪们不照镜子，也没人和云善说怎么看自己的样子。云善基本没见过自己的模样。只知道每天要梳辫子，压根没怎么见过自己头顶朝天小辫的样子。在他的印象里，只有坨坨经常这样打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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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觉取了梳子，替云善梳头发。“不是坨坨，是云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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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善？”他抬起小脑袋，迷茫地看向西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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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旗走过来，一眼就瞧出小木头人就是云善。这脸，这身材，一定是云善。怎么可能是坨坨。“就是云善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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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善，你不会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吧？”小丛小声发出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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