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眸看向刘安,“你的功夫是在哪里学的?”
刘安闭紧嘴,摆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。
柳时絮理了理手中的文书:“刘安,鄞州清县人氏,世代以屠夫为业,五年前入伍霍家军,家中还有双亲以及年幼的弟妹,但从前年开始,你便不再往家里寄军饷和报平安的书信。”
“不仅仅是你,还有好些个细作也是如此,包括一个月前死了的团练使吴成。明明是贺朝人,却甘愿替西越人办事,我已派人前往清县调查你的家人,不日便能得到消息。但我想,你的双亲和弟妹已经不在清县,而是被人胁迫了,是么?”
刘安仍不说话,但内心的焦虑与不安却挂在脸上。
沈澈冷哼一声:“你以为什么都不说,你的家人便能平安无事?等你死后,他们对西越人而言,就成了麻烦与累赘,只会被秘密地处决掉。”
刘安自嘲地笑了笑,眼底满是绝望:“老子要是招了,爹娘与贵儿、巧儿他们,现在便会被那帮人折磨死。”
横竖都是死,自己扛得越久,家人便能多活一阵子。
柳时絮:“并非只能选择死,你还有别的路可以选,就看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们。”
刘安愣住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告诉我有关牧羊图的事以及联络你的人,将他们一网打尽,才能解救你的家人。”
刘安沉默半晌,说需要点时间考虑,审讯的事暂且告一段落,柳时絮与沈澈自地牢里出来,谢黎迎上来回禀道:
“公子,刚才表小姐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,说楚姐姐已经醒了,她想见你一面。”
沈澈看向柳时絮,询问他的意见:“要不然柳四哥先去见那小捕快,将军那边我去回禀便可。”
柳时絮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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