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看向韦安如，喝起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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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作还有细节要谈吗？陈夏跟我说，你们能帮我解决眼下的事。如果顺利，我当然感谢，后面有用得着我这双手的地方，尽管提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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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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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与潇疑惑，不自觉地看了眼柳墨的手，努力做了表情管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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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，怎么听这个话怎么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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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细想了一下，又确实没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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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老板需要柳墨配合，提供字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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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墨得写字，可不就是得用到她那双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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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情合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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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暗戳戳看眼韦安如，果然，人家直女的表情一点异样都没有，还因为柳墨这个客户好说话从而露出了快乐上班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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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不要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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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严肃地提醒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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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工作，聊的是合作与艺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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蓦地，外面一声轰鸣引来暴雨如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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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窗望出去，玉兰树上绸带的颜色被雨水浸得更深了，树下花瓣凋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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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与潇视线转了弯，看见柳墨搭在腿上的左手，不露声色，将裙子的一角攥进手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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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漂泊不安的人，靠那寸衣料支撑某种信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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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墨不太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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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墨松开手，也放下茶杯，态度淡了许多，声音藏着只有慕与潇注意到的疲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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