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沦, 久到天色从一张彩笔画趋向发灰的黑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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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橙一样的酸在手臂里留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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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肚里的墨汁所剩无多,留下半字的枯笔,疑心再写不出下一个字, 却总还有墨,于是一路写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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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抑了几日之后,她们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, 让感性主导,将质疑面前这个人、这份情意的自我剥离,折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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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扔进去,焚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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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沉默开场的宣泄, 由慕与潇主导了三分之二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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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她们沉默的时间不算久,在她从腿间抬头时,柳墨就投降了,跟她说指套在哪个抽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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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时,慕与潇心疼地亲了亲柳墨汗湿的鬓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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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种心疼,在柳墨尝试主导的那部分里,几乎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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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柳墨没有像她想得那样, 被索取、被折腾后脱力到怎样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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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当下看上去我见犹怜,但她们只是抱着吻了一会, 一同放空了几分钟,柳墨就一改疲态, 主动探索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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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与潇不知在哪个得到喘息的空隙里想了一下, 柳墨做1的风格像她隐藏起来的那部分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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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, 清丽, 典雅之下, 似乎掩藏着的,是不安与惶惶, 是疯狂与掌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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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疼爱和占有,更像是一种烙印,烫在你身上后,不许印记消除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