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你为什么受伤了还没事人一样继续做饭?你不疼?”
疼?
疼的。
只是她有什么资格跟人表现出疼呢。
“裘公子,在乡间这样的伤势不算什么。”便是女子刚生产,也有次日就被婆母赶去田地做事的。
便是前一日挨了打,那当差的男子为了生计还是要起来讨主子、掌柜的欢心,继续伺候着。
这点小伤,无人在意。
“你等着。”裘北霆也不是找借口骂人的,点到即止,回去拿了一个翠色药瓶:“涂上,三日内不要再碰水了,我让人做好了送来,再不济吃包子也行,你这双手……三日内养好,若出了差错,扣你月钱。”
裘北霆心中带着一股子无名火离开。
这个姜露。
露出那个神情是做什么。
自己不是她的靠山吗?有什么难处张口就行,这是开始就说好的,干嘛藏着掖着一个人在那里哭在那里痛。
“娘们就是麻烦。”裘北霆烦躁的说了一句,又赶紧回头看。
咳,他什么都没说。
姜露捏着药瓶,翠色药瓶像是用玉做的。
瓶子入手时微凉,握住片刻便触手温润没有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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