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
众人大包小裹地又坐上了长车,姚如意去赵太丞医馆把姚爷爷接上,回来胡乱收拾了一顿便歇下了。
隔日,天还青着,秋日湿薄的雾气从巷子里无声息地荡过,风中一同飘来的还有已变得熟悉、仍断断续续的读书声。不过这回这不知哪家的孩子终于从“噫吁嚱”背到了“黄河之水天上来”,真是可喜可贺。
姚如意用腿绞着着厚被子,胳膊紧紧搂着被角,梦见自己坐在冰冷的铜钱山上数钱,数得手抽筋也数不完,便被这小鸡啄米似的、结结巴巴的“难于上青天…天…天…天啥来着?”给戳破了美梦。
她顶着睡得蓬蓬的鸡窝头从榻上挺起来,盯着又多生了块霉斑的窗格子发了会儿呆,张嘴打出个大大的哈欠。
啊,穷穷的家,穷穷的她。
清醒了。
洗漱穿衣,蒸上馍馍,又忙过去将姚爷爷也薅起来。给爷爷用大布巾子抹干净脸,好生梳洗一番,两人便一齐站在深秋沁凉的晨光里,在院子里打“八段锦”的前身——此时叫保生道法拳,只有五个动作与立式八段锦功法极为相似,还有些招式是要坐着练习吐纳的。
强度不高,正好适合姚爷爷和她练习。
八段锦练一轮结束,再来一段古法健身操。姚启钊跟练得蒙头蒙脑,边抡胳膊边问:“保生拳还有这一招吗?”
“您练就是了!”姚如意大风车摆臂。
他虽然不解,却听话,也嘿咻嘿咻地跟着姚如意大摆臂抡翅根。
瞥见姚爷爷那粗眉毛皱成一团,强忍羞耻的模样,姚如意一边练一边忍不住笑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