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安。”她声音小小的,传进来像风在湖面的惊起一片涟漪,但很快又平息了。
她离开了,房间的灯光还亮着,空气里还残留着蛋糕的甜味。陆砚深没有追上去,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碰她时的余温,但再伸出手时,已经什么都没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