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宫后的第五年 第14节

做些什么，她好像要疯掉了。她猛然转身，死死地抓住了杜林芝的胳膊，忍不住大声地质问她，像是要把胸中的愤怒都宣泄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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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？为什么要瞒着我？为什么要骗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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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把你当作家人的，我愿意用生命守护的家人，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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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们来说，算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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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声泣血，喉间弥漫着的都是血腥的味道，可空荡的四周回响起的，就只有那不成语调的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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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是个哑巴了，一个连委屈与愤怒，都无法表达的哑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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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林芝应该是听不懂的，但她好像又听懂了，她看起来手足无措，脸上是痛苦的挣扎，嗫嚅着嘴唇，说了一声对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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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璎终是放开了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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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回自己宫殿的路，大概是她此生走过最长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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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路上好像想了许多，又好像什么也没想，眼眶湿润后被擦干又再次湿润，遇到的每个人，都像是在看自己的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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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确实……是一个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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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薛凝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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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魏琰的青梅竹马，是初恋，也是此生的挚爱，是要与自己做戏恩爱也要保护的人，是他——唯一认准的皇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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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踩着的是自己的骨血，但也算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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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淮林没见过，所以大概是不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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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上忽得一沉，她抬眸，周淮林摸了摸她的头，像是对小孩子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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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多想，林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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