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兴等人捆住四蹄,无法动作
“锃!”
利刃破风
“刺啦!”
殷红的黏稠血液飞溅数尺,李景兴当然不可能就让天子一人杀马,为防白马临死挣扎,伤到朱由榔,只是四人剑光刚落,一旁手持斩马剑的甲士,便直接挥刀斩下马首。
朱由榔素色衮服大片直接被染成了同样的血红色。
却是恍若未闻,挥手命人用碗取一盏马血,倒入酒中,随后以盏分酒
近百人全部都有份,从甲士手中接过还带有血污的杯盏,其中烈酒的熏人香气和马血的腥味掺杂在一起,变成一种难言气味。
朱由榔举盏,也不顾自己身上被染为血红一片的龙袍衮服,或是脸上尚有的血渍,看起来与其说是皇帝,更像刚刚从战场回来卸甲的青年将领。
自顾自言道
“八年前,朕还在岭南,手中不过万余残兵,面对伪清数十万汹汹之师,往南一步,就只有跳海!危在旦夕,存亡性命不过转瞬之间。”
“当时,朕与愿意与朕一同抗清的将军们,歃血盟誓!只要愿随朕抗清的,朕绝不相负!”
“熟悉朕的人都知道,我这个人,别的本事没有,但惟有一件,乃是连多尔衮也得承认的,那便是言出必诺!”
这话说得不假,朱由榔这位光烈天子,从肇庆时期到现在,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,给所有人最大的印象,便是“信义”二字,就像当初清廷尚在时,多尔衮等人所议论的那样“南帝有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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