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是个极爱钻牛角尖的人,结果就是病情复发。
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了伤害自己的行为。
为了不让外界知晓,裴光年连家人都瞒着,自己吃药,自己疗养,靠着对家族未来的执念,想着孩子还小,又是强撑着。
裴锦淮听完,呆若木鸡。
他的父亲独自承受这么多年,他是怎么熬过来的?
让人送走离职的医生,孟时初问裴锦淮,“听医生的话,爸压抑的情绪一遭爆发,可能短时间内醒不过来……”
甚至可能再也醒不过来。
裴锦淮双手抱头,手指在头发里不停的抓。
孟时初抓住他的手,却听他说,“我不配为人子,他病这么重我从来都不知道。”
“现在论对错没有意义,爸病倒的消息很快会传开,裴家要有当家人,公司也要人稳住局势,二叔脾气火爆能力一般,二哥常年在国外公司,如果你不站起来,裴家或许就是下一个贺家。”
到时候京都的三大豪门只剩两家。
裴锦淮点头,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他都知道。
可自责和愧疚围剿着他。
管家领着现在的家庭医生过来。
医生说,“先生的确一直在吃药,他很强大,一直撑得住,近一年来情况要好很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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