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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锦淮从回来一直就跪着,手中黄纸一直不断地往盆中投放,香烛一直未断。
裴光远也在守灵,他也跪着,小辈劝说也不听。
这些年大哥在他眼中一直是长兄如父的存在,只要大哥在,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。
冷不防大哥就这样走了,他的精神支撑似乎也塌了。
以后再也没有大哥护着他了。
在他做事拿不定主意或做错什么事情时,再也不会有人在他耳边唠叨了。
裴锦淮要守孝,裴光远又陷在悲伤中,裴光年丧事的筹办由孟时初接手,裴修虹和裴漫歌倾力相助。
霍彻作为孟时初的丈夫自然责无旁贷,一直在奔波忙碌着。
停灵三日,丧礼盛大举行。
业内不少好友和伙伴均来悼念。
裴光年的祭文洋洋洒洒细数了他这一生对裴家经营的丰功伟绩,失败的婚姻根本不足为道。
宾客满堂,白菊铺就得厚厚实实。
丧礼上来了一位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。
宁川的出现,引起了现场悼念客的许多议论。
毕竟这其中关系太过微妙。
裴光年最爱的女人是孟伶,为她孑然一身半辈子,可孟伶的丈夫是宁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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