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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时初给他抓头,淡淡说道,“治治也还能要。”
下一秒,霍彻环手抱住孟时初的腰,不顾身上的水和头顶的泡沫,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上。
孟时初低头看了眼,不轻不重道,“泡沫弄我身上了。”
“反正都打湿了。”
霍彻的心情好了一些,后面自己洗了澡。
从浴室出来时,孟时初已经换好了衣服,并且找好了霍彻要穿的衣服。
他换下来的脏衣服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孟时初已经让人丢掉了。
屋内开着空调,也不冷。
霍彻没有急着穿衣服,而是找来吹风机,犹犹豫豫的递给孟时初,“媳妇儿,你帮我吹一次好不好?”
“坐那。”孟时初没有拒绝。
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,那只温柔的手在他发间穿梭拨动,手法不如专业发型师熟练,却有发型师没有的温柔。
霍彻感觉有一抹暖意漫进心房,像是要在这万物衰败的季节里开出一片花来。
是在他心头那片曾被灼烧焦黑的冻土上开出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