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天,霍彻握着孟时初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,“初初对不起我食言了,我又把你弄伤了,你打我吧。”
孟时初垂了垂眸,正好瞧见自己胳膊上的一块痕迹。
“幸好冬天穿得多,都遮住了。”孟时初轻描淡写一带而过,闭上了双眼。
该说不说,很爽。
感官和心理都很刺激。
她大概是有什么大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