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匈奴人归汉者亦有此患。”
孔明略微沉思了一下便点头道:
“曹丞相所说倒与张神医之判断吻合,至于少酗饮而亡者,恐怕与此前后世所说的酿酒技艺之革新有关。”
于是曹操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笑意道:
“某乃军师阶下囚,如何敢托大?若是不嫌弃可称某表字便是……”
刘备一时间便感觉,不愧是曹操。
即便腿伤未愈,即便在这殿中皆敌,但依旧还能面不改色大言不惭的去跟孔明套近乎。
也恰在此时,光幕中那个声音也缓缓念出了篡位的范本名单,曹操之名赫然列在其中,打断了其话语。
眼看着呆若木鸡的曹丞相,没见过其这副面貌的刘备感觉很是新奇,当即调侃道:
“孟德以为,这元丞相之行径,宜否?”
搓了搓脸,曹操的声音有点沉闷:
“自是不宜,若太子才九岁,那自是其愈早登位愈宜。”
“尔后时时在幼帝面前追思其父之恩,斥不喜之人皆为不念天恩之辈。”
“摄政制权之后,外有勋贵,孱弱天子能倚靠者唯有此宰相而已。”
孔明轻笑摇摇头,继续专注于推敲眼前那些精简了许多的记录。
看着眼前虽是失神但还坦然的曹操,刘备略有慨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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