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河渡口,两个藩王简单交流了一下,反倒是同病相怜起来。
不过这些牢骚也就只能在这里小声发发,末了两人最好奇的还是召见之因。
毕竟两人皆已就藩,按理来说若无要事不会轻召才对。
而历数今年有大事吗?自然有,胡惟庸之事满朝颤栗,但说实话这事跟两兄弟也扯不上什么关系。
除此之外那便是外事了,北地残元虽有异动,但那完者不花已然被擒,而且如果算一下两兄弟接到召令的时间,那时候北元还没动弹呢。
而云南也差不多,那里的残元余孽虽然坚守,但也很久没能搞出来什么大动静了。
最终还是历过军旅的朱樉将此事暂且放下:
“有何事,等见了大哥不自然知晓?”
对此朱棡也认可,毕竟他们两兄弟遭父亲训斥时,也全靠大哥在其间斡旋,才没招来老爹更加严厉的责罚。
外人或许不清楚,但作为皇太子的骨肉胞弟,两兄弟对老爹如何重视大哥再清楚不过了。
不过朱棡也不忘告诫一声:
“如今入了应天府,二哥行事还是需要小心一些,毕竟……”
“我自是知道。”
朱樉点头表示清楚。
他如今已经初步体会到了一些在封地的快乐,因此到了老爹身侧忍耐一二,向着大哥学习当个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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