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亦有人言说胡惟庸乃大司宪同乡亲信之事但最终也不了了之,故而有人猜测可能当时大司宪告老不知,但眼下又似还有隐情。
寂静的气氛当中,朱标清楚听到了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,这让他倒是替李善长庆幸了两分。
毕竟当今之大明国,若说能拂老爹之意的,也就唯有娘亲了,这一点上他皇太子都办不到。
知此事的人也不多,毕竟寻常爹爹决断大事时娘亲也不会在场,但今天反倒是个例外了。
果然,朱标能清晰感受到爹爹身上的怒意消退了不少。
朱元璋挥挥手递了个眼色,于是有个锦衣卫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笔,轻踮着脚悄无声息的一路小跑过去,接过了李善长手中的头冠。
随后明天子方才挥挥手道:
“善长既已功成,当寄情山水以昌大明之文道,或乃家国之幸。”
对此李善长顾不上花白的头发有些散乱,顿首谢恩,随后又是一番进退不知所措,又被朱元璋不耐摆摆手,方才小心的将半个屁股放在了椅子上。
事情似乎暂且告一段落,不过朱元璋倒是又看到大外甥李文忠一副探头探脑的样子,等他别过头去,就听到了其轻声的问话:
“大……李公啊,你真收那两百金了?往昔大事向来清醒,怎么小事反倒拎不清了?”
朱元璋不去看李善长的脸色,心下反倒是叹息一声,若是真能大事向来清醒,恐怕……
但旋即这个想法也是一顿:勋贵旧从当中,大事真能清醒者,又有几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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