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过诸事,朱元璋第一时间是最标儿储君之后的不同意:
“彼时雄英当要加冠,如何不能为储君?”
话虽是如此说,但朱标却仿佛能从爹爹的话语里听出来一种外强中干的味道。
比朱标更快反应过来的是马皇后,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能握紧夫君双手,将脑袋往那边靠了靠。
她听得夫君急促呼吸了几下似在挤压胸膛的空气,随后长舒一口气,似有怅然对着有点手足无措的长子道:
“或是咱如后辈所说一般,杀戮太多使得祸遗了你,让咱父子皆受丧子之痛。”
朱标感觉喉咙有点发紧,父亲这般虚弱之态很是少见,但每见皆都有心如刀绞子感。
“爹……”
唤了一声之后,朱标这才扭头轻声又唤了一声:
“雄英。”
这个儿子虽名字威武,但却生来就是个安静少言的性子,未曾承半分爹爹和开平王的勇武,反倒是颇好读书而不言武事。
对此朱标也曾自我安慰过,爹爹以猛治天下,等自己临朝需待之以宽。
如此宽猛相济的情况下,等雄英接触政务便正好施仁政德泽万民,效法文景。
这种情况下也不需要太懂武事,即便是体质弱了点也不妨事,但如今看来或便是这稍许的宽纵之心使得雄英未曾强健体魄?
朱标不得而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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