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到了哪一点,你们孔家做到了哪一点?”李承乾再问。
“臣……臣万死!”
孔颖达能说什么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“万死?”
李承乾反问一句,满脸冷笑道:“身为儒家传人,做不到其先祖所言,还满嘴逼逼赖赖,可谓是厚颜无耻。
若遵循自古以来,上古先人哪个不是草叶兽皮裹身,哪个不披头散发?
既然你孔家如此喜爱自古以来!
来人,把孔颖达朝服扒了,里衣尽去,头冠亦然。
值此夏秋时节,天气炎热,就用草叶给他做一件草裙。
孤今天要教教你,何谓自古以来!”
李承乾这一招,可谓杀人诛心!
这天下,不只是李承乾一个人清醒。
不过儒家势大,且越是上位者,越注重名声。
一大群既得利益者,绑定在其上,自然就恶性循环。
儒家的排他性,足以让那少数人死无葬身之地。
李承乾想要锤死孔家,不让他们形成儒教,这点锅还不够,还需要实实在在的证据。
比如欺男霸女的证据,兼并土地的证据,掌控当地的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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