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莺然努力起身咬他一口,又被他一只手掌按着心口压下去起不来。
他的手掌顺着往上,轻轻握住她的脖颈。
莺然侧过头要咬他的手,他又轻掐住她的下巴,要她只能仰着头看他。
他语气听不出半点生气,气息凌乱间,带着清淡笑意,却莫名让人害怕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一次没意思。”
“我的话,你不听,也不记。”
“也就是你……”
莺然晕晕乎乎的,听不懂他最后一句什么意思,实在受不住地撒娇:“怀真,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可他不听。
直至她昏昏沉沉睡过去,也不知他何时停下的。
莺然脑子里记挂着去云水县的事,累极了也睡不安稳。
翌日一早徐离陵起了,莺然听见动静,也强撑着起来。
徐离陵俯身过来:“不歇歇?”
莺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不和他说话,洗漱后就在飞驹旁等着。
徐离陵也没拦她,骑上飞驹送她去悦鸿酒楼。一路上二人谁都没出声。
直到飞驹在悦鸿后巷落下,徐离陵下飞驹接她下去。她突然伸手抱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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