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躲开。
“住手!”言逸跪了下来,双手挡着omega腿上的皮肤,拼命保护着不让他被烫到,“别再忍受了……没有尽头的。”
omega痛得尾巴颤抖,被陆上锦捞回怀里禁锢着不准乱动,滚烫的烟头在苍白的皮肤上发出焦味,omega眼眶里溢满眼泪,抽搐着道歉求饶:“对不起,对不起先生,我错了!”
陆上锦像突然回魂般立刻扔了烟头,愣了好几秒才低头吻他垂落发抖的耳朵,悄声嘱咐:“抱歉让你痛了,但现在你只是我家的执事,希望你不要再忘记,我讨厌关于标记的问话。”
“是……”omega跪在冷硬的地板上。
随着办公室的门冷冷关上,omega疲惫地蜷缩起来侧躺在地板上,挣扎着爬起来披上衣服拿车钥匙回家。
车里有创可贴,他撕开一个贴在大腿的烫痕上。
言逸知道,他的车里总放着一盒创可贴。
因为垂耳兔很脆弱,容易受伤,而他的alpha总是不小心弄伤他。
他努力在陆上锦的眼神里抠出心疼的意味,alpha的眼神确实是心疼的,但不妨碍他心肠硬。
言逸抓着omega的衣领,难过地问:“你怎么回事……不会疼疼自己吗。”
omega怔了怔,皱眉微笑,温柔地与言逸右手十指相扣,婚戒相碰:“我爱他……我等他回来爱我。”
“我能等到吗?其实我……有点累了。”那只兔子疲倦地对言逸笑。
言逸用力按着剧痛的太阳穴,尽力遏制着不堪的记忆被唤醒:“不……那不是我,那不是我……”
记忆里的omega卑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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