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、一件程凛的外套……还有那个厚厚的红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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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摆了个空的双肩包，正是麦麦上次出去找工作用的那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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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画面让程凛联想到收拾行李。麦麦的离开可能并非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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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摒弃了所谓的隐私观念，打开床头柜上麦麦那只没有密码的手机，希望从中找到什么端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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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的手机里软件很少，只有程凛给他安装的那几个。点开微信，消息列表也只有程凛一个好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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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上一次沟通发消息还是节前，麦麦用语音问程凛什么时候回家。但程凛喝醉了，没能顺利回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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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程凛将这条语音反复听了几遍再继续翻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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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消息中，用初始头像的麦麦发的绿色气泡总是更多，用麦麦当头像的程凛回复的白气泡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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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凛习惯只回复那些有用的消息，比如麦麦提的问题，也偶尔主动发消息问麦麦中午要吃什么，是不是还是吃三文鱼波奇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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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从一开始很喜欢发无用的表情，到逐渐减少不发。程凛的回答也一如既往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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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天软件能获得的线索太少。程凛思索片刻，推测麦麦或更高频率使用浏览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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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点开safari还跳出麦麦上一次看的界面，是网课网站，他在看一堂数学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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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凛心跳加速，有些许罪恶感地点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，试图用这样窥探隐私的方式了解麦麦，以寻找些许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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搜索记录实在太多，向下滑动甚至有轻微的卡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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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的好奇心旺盛，思维跳跃，问了互联网很多天真的问题，比如一架直升飞机要多少钱，还比如一元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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