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

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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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疏远起来。麦麦变成人后不再到处跟着他，也不再冲他撒娇，举止再无亲昵。至于为什么会这样，程凛毫无自知之明，好像把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全忘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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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喜欢那样嘛。”在沙发的另一头，麦麦抱着毯子，过了会说，“你之前强调要保持距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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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凛扭头看他，磕巴了一下，装傻说：“我怎么不记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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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说：“说好多次呢，还把我推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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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某一处冷不丁像被轻轻扭了一记，程凛道：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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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不会在猫和人中间切换。石景姐说现在还有很多流程要走，让我先这段时间变成人。”麦麦承诺，“等我会切换了，就变成猫陪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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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一个习惯嘴硬的人道歉，是件很困难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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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凛说：“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。之前是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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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不对。”他深吸口气，艰难道，“不是不喜欢你的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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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不是讨厌我。”麦麦宽容大度地说，“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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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让程凛重新陷入沉默，因为猫没有说错，这的确是他最初的想法。无论麦麦的性格和做猫时候多相像，对他来说，更像家里多出了个陌生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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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麦麦依旧喜欢他的同时，他轻易选择了抗拒和疏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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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麦麦感受到了，要偷偷在智能手机上问个不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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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你想干什么都行，只要你开心。”程凛说，“我认真的。我保证。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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