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于弱势地位。”石庭说，“所以为了最大限度地保护小猫人的利益，协会只能尽可能复杂化流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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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麦麦喜欢你。因为你捡到他养他，所以他忠心耿耿把你当主人。”她说，“但自从麦麦变成人开始，他就不仅是你的宠物小猫，而是有独立意志的个体。他可能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，要出去工作，要学习，不再完全受你控制，可能也会消耗你的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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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。你确定同意让麦麦上你们家户口吗？”石庭问，“希望你当下做好决定，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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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头圆脑的麦麦，天真好动的麦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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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是把程凛说的话全部放心上当真，因此高兴或伤心的麦麦，会哭也会轻易原谅主人的麦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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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喜欢主人的忠猫麦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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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愿意。”程凛郑重说完，心烫嘴热，趁猫不在，说，“无论是猫是人我都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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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摄像头，以下片段会录音保存。”柜台后面的小猫人工作人员一板一眼道，“请先确认屏幕上这段承诺的内容，如若没有异议，双眼平视摄像头大声念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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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拍完照片办好流程，石庭带他去训练室继续学习人猫切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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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德荣托我妈说了几次，说你有特别强烈的工作意愿，让组织给你安排工作。”训练前，石庭先递过去几个宣传册，说，“以你意愿为主，你想做什么工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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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当处长。”麦麦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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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这么高远的志向是好事，不过做处长在未来二十年内实现有些困难，你得从科员做起。”石庭回答，“短时期内有什么其他想做的工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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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如此，程麦麦倒也没了什么清晰的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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