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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,电话被挂断了。
翟闻深看着他,眼底弥漫着淡淡的心疼,“你这个样子,确定还能处理工作?”
沈确没说话, 掀开被子准备起身,人一动,酸痛感从腰腹和腿gen 处传来,疼得他“嘶”了一声。
下一秒,人就被翟闻深按回了床上。
一来一去间,被子滑落至小腹,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。
肌肤上遍布痕迹,翟闻深目光闪躲。
昨天晚上,酒精麻痹神经,人被情绪吞没,他根本控制不住力道,完全没个轻重。
现在看着人这样,心里是有几分后悔的。
两个人贴得很近,晨间的反应更加明显。
沈确看着他,眸中的光影几番变化后,最终问了一句:“你还要吗?”
沈确的这句话在翟闻深看来就像是在控诉他昨晚的罪行,一时间烦躁无比,“沈确,你当我是什么?”
他收手,起身,“今天好好在床上歇着,养养身体,这么不经弄,总扫我的兴。”
翟闻深从卧室里出去,沈确的电话又响了,他挂了电话,回了个信息给吴诚,他现在这个嗓子确实不适合接电话。
起身上了个厕所,发现走起路来都有些难受,他现在的工作也只有翟闻深的那栋楼,翟闻深让他歇着,他也没什么可矫情的。
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终于安静下来,沈确思考着昨天晚上翟正豪的话。
五年前,为了让翟闻深死心,出国,尽管翟正豪威胁他实话实说,他还是在翟正豪赶来之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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