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确拿着那瓶药从翟正豪的别墅里出来,打车直接去了最近的警局。
他把那药交上去,做了笔录,讲了他在翟闻深别墅里的遭遇。 笔录结束,警员带他去做了尿检,尿检结果是阴性。 接着警局这边说会核实情况就让他回去了。
那是这么多年,沈确第一次切切实实感受到权贵的可怕,警局那边后来去问,说查了什么问题没有。
他还试了很多途径,写举报信,打举报电话......
都没有用。
直到几天后,身体有了反应,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,脑子里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,身上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咬,他倒在公寓的地上,手指用力地扣着地板......
翟正豪从沈确进了警局那一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自然是不怕沈确去报警的,没有盘根错节的关系,翟父死前又何必害怕得将翟闻深送去国外。
更何况,他的药确实不是**,是神经药物,只是和普通的神经药品作用不一样罢了。
没了那瓶药,他无比自信沈确会找他。
算着日子到了,翟正豪那一天都在别墅里等着,可是从日出等到日落,他都没等到沈确。
一大早的好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暴躁,晚饭之后之后直接扫了桌子,碗碟“噼里啪啦”摔了一地。
电话响起来的时候,沈确躺在浴室的地砖上,地上都是水,冰凉的感觉能让他稍稍舒服一点。
他大口喘着粗气,身上全都湿透了,衣服紧贴在皮肤上,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,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。
脑袋真的很疼,神经像被人扯着,像钝刀磨着,他一下一下往地上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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