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来t国就是带着伤的,昨天中的最后一枪,对方显然也是奔着取他的命。
这五年,他就过着这种随时丢命的日子吗?
沈确指尖轻颤,是他害得翟闻深过这种日子,可翟闻深在生死面前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为他挡枪。
他爱的这个男人,是真的很好,很好很好。
翟闻深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蒙蒙亮了,睁开眼,清晨的阳光落入眼中。
沈确从卫生间里出来,看见翟闻深侧着头望向他这个方向,他几乎是冲到床边,“你醒了?”
沈确的声音带着长久未休息的疲惫沙哑声,“我去喊医生。”
他转身时,翟闻深猛地拉住他的手,“沈确。”
比沈确还哑的声音。
“嗯。”沈确应了一声,即使只有一个音节也颤抖着。
“我想听。”翟闻深深深地看着他,漆黑深邃的眉目浸劫后余生的万千情感,嘶哑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,“我活着。”